故意弄人解什么生肖?
鸡(解鸡) 《诗经·小雅.鹤鸣》篇有“鱼丽于盘,雉朝飞于野”句。又见于《郑玄笺》。可见“鱼丽”、“雉鸣”都是喻指夫妻恩爱和乐之意。而“鸡”和“雌鸡”在诗中皆作动词用,其义皆为“以雌雄配合引申比喻夫妻”的意思。这在古代文学中是很常见的用法——把鸟兽的某一部分比喻作为人的某一行为的代称。如唐代刘禹锡的诗“犹闻泣幽愤,似为章未成。”(《和乐天洛城春感》)其中"泣幽愤"就是用斑鸠哭啼比喻妻子哀伤思念远去的丈夫。
这种以禽兽之某种器官或行为来比附人类某些行为的修辞手法叫做“比兴”。它的特点就是在文学表达中,一方面有明喻(像)的作用,让人一看就明白比喻关系;另一方面它带有明显的暗示性,让读者从中得到更多的美感享受和联想。这种比兴里的动物意象是既可以看做明喻对象又可以看做引起想象联想的原因的,这样的形象我们把它称为“兴象”——因为它对全诗意境形成有着奠基作用,就像它在现实中唤醒生命活动一样,所以称之为“兴象”。 “鸡”和“雌鸡”在《诗经》里就是重要的兴象。清人姚际恒在《诗经通论》中说:“《三百篇》之文,赋比兴三者俱用。……惟《东山》一篇‘我有嘉宾’以下及《小雅》之《鹤鸣》、《鲁颂》之《駉》,全是兴辞而已。”这里所说的《东山》中的“我有嘉宾,鼓瑟吹笙”,《鹤鸣》中的“鱼丽于池”,以及《駉》中“有骍有骐”“有骏有骝”等等,都是用相关的动、植物起兴,直抒胸臆,表达对和平美好生活的憧憬与赞美之情。 从上面的分析可以看出,“鸡”和“雌鸡”在诗经中主要功能是兴体。那么它们在十二生肖中属于什么生肖呢?这实际上是一个语用学问题——“属鸡”的说法其实是从“属鸡”的语序倒过来的。我们在说某人“属鸡”的时候,实际上已经倒置了“鸡”与“属”的关系。这个倒过来之后的主语“鸡”其实是充当介词“属”的宾语——相当于“某某之鸡”的结构,只不过省略了介词罢了。我们可以把这句话复原过来变成“这个(某)属的鸡”,这样就显得语义完整了。如果再把“这个(某)属的鸡”当作一个整体再压缩,就变成“这个属鸡……”最后就变成了今天通用的“属鸡”的说法了。